第三种情况

这个故事是写给我的朋友们的，以纪念一个愉快的夜晚……



那天下午马可没什么事可做。 事实并非如此：实际上他必须学习，而且要学习很多东西，但他已经专注于一件事，而当他专注于这件事时，就没有什么可做的了，在学习方面他甚至可能是一个认真的人，但那一刻他的脑子里没有机械工程的空间，所以他穿上了他心爱的红色运动衫，把考试送进了地狱，至少在那一天是这样。在小花园里短暂的散步并没有让他感到满足。 问题——如果我们愿意这么称呼它的话——仍然存在，在他的脑海里盘旋，因为他以过快的速度陷入沉思，他的脑海里随时都有可能爆炸。但开玩笑是没有意义的。那天晚上他与 Paola 有个约会，他想尽快解决此事。 “嘿，马可！你今天不學習嗎？洛雷拉和乔凡娜在塞斯托酒吧的一张桌子旁迎接他，并邀请他与她们坐在一起。 “我怎么去塞斯托酒吧？”当马可和他的朋友们坐在一起时，他的表情很复杂。反问句……塞斯托酒吧是他们开会的常去之地，他的双腿了解他的习惯，把他带到了那里，也知道他最终会想去那里。 腿不错，就是有点太瘦了，不过还好。 “那时候？你去哪儿了？”乔凡娜（人称瓦妮）一边喝着橙汁，一边问道。橙汁红得甚至衬托得她唇膏的颜色更深了。“你可能觉得难以置信，但我当时确实在找你。”马可回答道，话一出口，他就意识到这绝对是真的。“我们？”为什么？你需要什么吗？洛雷拉（人们都叫她洛拉）一边吮吸着一块黑巧克力一边说道，这又是一天饮食中的又一个例外。 “我需要技术意见。有一件事让我...''......相当困惑！''两个女孩继续说道，调侃他。马可尴尬地笑了笑。他喜欢使用这样的语言是他的错吗？当然不是，但损害已经造成。他将永远是一个“有点困惑”的人。这比被称为“大婊子”要好得多，这个词现在被用来指代他的前女友。 “那么，问题是什么？” “嗯，所以……我在想……我今晚要和 Paola 见面，我们可能会去……购物！”当一位举止端庄、古板的女士走过时，马可的话题突然转到了另一个方向。萝拉和凡妮也瞪大了眼睛，一脸疑惑。 “我不明白……您想让我们给您一些购物建议吗？”瓦尼皱着美丽的拱形眉毛问道。 “是的，我的意思是不……我的意思是，我问过自己几个关于此事的问题……”由于之前的那位女士仍在收银台等候，马可便动了动嘴唇，模仿着说道：“S……E……S……S……O。”对于两个女孩来说，没有哪个词比这个词更容易让人一眼就明白，她们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后，露出了顽皮的笑容。 “啊啊，是的，当然！去买些杂货，为什么不呢？您需要知道什么...您可以收集多少张邮票？洛拉咬着嘴唇忍住不笑。瓦妮抓住机会继续问道：“香蕉的长度合适吗？” “或者您有兴趣尝试新类型的产品吗？” “草莓、巧克力……豌豆？”说到这儿，两人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，而马可则翻了个白眼。 “认真点，姑娘们！ “我的天哪，谁让我转向你呢？” “来吧，马可……我们只是在开玩笑！”现在我们是认真的，你明白吗？洛拉恢复了镇静，用手肘碰了碰继续咯咯笑的凡妮。 “你看？！” “是的，但是现在我该如何向你解释呢？你不会又要大笑起来了吧？这让我很尴尬，毕竟我已经到了一定年纪了！马可严肃地说道，实际上他看上去比他说的要年轻得多。 “好吧。我们刚才在聊……呃……买菜的事。你跟……收银员有什么问题吗？”马可想起了他和保拉的关系。有问题？没有……至少他感觉不像。的确，那段关系很危险……因为他们总是得等到家里空出来才能去买东西，而且总担心父母随时会回来，但这让一切都变得有点棘手。“不，不完全是。不是那个……收银员给我带来了麻烦。” “啊，那么它是……产品吗？”洛拉问道，身体倾身向他，没有注意到从她的乳沟中可以隐约看到自己大块的乳房。 «不……嘿，你在想什么？我的产品质量很好！»两人又交换了一下眼神。 “你认为我们不相信你的话，是吗？我们需要证据，小子！瓦妮开始用一种被冒犯的表情看着他。 “对！把你的东西拍在桌子上，我们看看！”萝拉催促道，用手掌拍着桌子。然后我们就笑了。马可尴尬极了。而且，他还注意到吧台上有两三个客人佯装无动于衷地听着他们的谈话。那两个人不停地拍着桌子，嘴里说着：“拍！” “砰！”一位身材魁梧的英俊男子走了过来，拉开运动裤的拉链，从一条微型泳裤中掏出已经硬挺的阴茎，砰的一声砸在咖啡桌上，杯中的咖啡都溅了起来。 “小猫咪们，你们开心吗？”当洛拉和凡妮沉默不语，脸上仍带着惊讶的表情时，马可用手捂住脸，慢慢地从椅子上滑下来。如果有办法融化并从地板上滑落，避开现在注视着他们的其他顾客的目光，如果有的话……好吧，他会同意的。一名目睹这一幕的魁梧警察冲进酒吧，对这名暴露狂进行训斥。 “搞什么鬼……他想因为在公共场所做出猥亵行为而被逮捕吗？走开...这里是好人待的地方！运动员放下了武器，调整了一下包裹，离开了场地。 “罪！”萝拉喃喃自语，她的眼睛依然像星星一样闪亮。 “你周围看不到这么多这样的产品！” “小姐，确实是破例了，不过至少你可以私下给他看看啊！” “但是罗贝却是个例外！这很正常！另一个人物加入了对话。马可从手指缝隙间偷偷看向来人。新来的人个子矮小，椭圆形眼镜后面有一双调皮的眼睛。 “不正常……”警察涨红了脸坚持道。 “现在，你想让我相信，普通的意大利人都有这样的脸皮！” “喂，畜生，很正常的……”小家伙回答道，露出了对警察一定的熟悉感。 “我也是，不是吹牛……但我测量的‘产品’至少有二十厘米……”“哇！”女孩们齐声惊呼，她们的腿不知道是否要再张开一点来降温。小个子男人得意地笑着，挥了挥手。 “比例定律，对吧？”洛拉和瓦尼觉得好笑，模仿他的手势，然后看向马可，马可又高又瘦，立刻明白了他们的意思。 “我都说了我没有产品问题，你这样看着我没意义！”男孩胆怯地重复道。 “是的，好吧，如果这是比例法则，我的丈夫也应该身材魁梧，但事实并非如此！ “该死……不过重要的是他能让我笑，至少等他再也憋不住的时候，我也会开心。”酒吧女招待格吉娅一边擦着杯子，一边开口道。房间里传来一阵赞同的咕哝声。“是啊，但这是什么意思？你们女人喜欢床上功夫不怎么样但人很好，而不是床上功夫好但害羞文静的人？”马可问道，一边调整了一下椅子，以免惹恼别人。“嗯……我喜欢床上功夫好的人……”瓦妮开口道。“……但人很好！”洛拉继续说道，证实了朋友的想法。“唉，你们女人永远不知足……”警察嘟囔道。马可没说什么，女人贪得无厌已是既定事实。然后他惊呼道：“可是我们怎么会走到这一步呢？我想知道收银机的事！”“收银机？”他们异口同声地问道，这时他们已经说不下去了。“哪个收银机？”洛拉问道，她小心翼翼地吐字。马可清了清嗓子，开始解释：“收银机，对吧？” “我们在讨论购物……关于收银员，关于商品……”除了警察，大家都理解地点了点头。警察来得晚，没听到他们开始讨论。“哪个箱子？”他又问了一遍。格吉娅用手指着他，但他还是不明白。 “什么？”你到底在说什么？收银台，购物...' 这时，马可担心的那位看起来很贤惠的女士走到警察面前，把手放在肚子上，解释说：“收银台，亲爱的，别犯傻！”警察一边想着眼前女人自慰的画面，一边用手拍了拍额头。 “是的，盒子，我明白……那么，哪个盒子？” “你姐姐的盒子！”凡妮不耐烦的说道。 “不，伙计们，事情很严重……每一家有自尊心的超市都不会只有一个收银台！”警察澄清道。 “他说得对！”小瓦莱里奥证实道。 “至少有三个！” “我不明白。”格吉娅说：“我丈夫一直只用一个盒子。” “嗯，是的……经典的第二鼓。就在正中央，很明显你最终会把你的杂货放下来。”萝拉耸耸肩建议道。瓦妮爆发了。 “但是第一个收银机怎么样？我们忘记第一点了吗？ “你是指第一名吗？”格吉亚把手指放到嘴边问道。瓦莱里奥笑了。 “对，就是收银员喋喋不休的那一个……” “为什么超市会开一号收银台？这又不是我女朋友的。看来我得换家超市了。你们俩谁能帮我打开他的箱子？”警察看着萝拉和凡妮开玩笑说。“当然可以，警察……不过你得付钱！”萝拉轻声说道，其实她想要的是小家伙的电话号码。他还在那里摆弄着手指，比着“比例”的手势。马可听得腻烦了，举起双臂，做了个投降的手势。“好了，够了！”我发现我们已经把它变成了一个国家大事。我要回去学习了，谢谢大家，再见……”当他宣布要回家时，大家都像贵宾一样提出了抗议。“拜托，马可……我们还没有回答你的问题呢！”瓦尼一把抓住他的胳膊，把他拉了回来。“是啊，待着，至少让我们明白你想知道什么！”洛拉坚持道，让他坐了下来。马可叹了口气。他几乎不记得自己想知道什么了。这一切是怎么开始的？所以……逻辑上讲，那天下午葆拉跟他说过“要对意外情况保持开放态度”，“要充分利用一切资源”，还有“带着某种黏稠的东西来，可能是装在管子里”。所有这些都激发了他的想象力，让他对葆拉当晚的意图产生了深深的怀疑。马可一千遍甚至更多次地从“不可能”到“为什么不”，又多次回到“他永远不会那样做”。所有这些动作让他下半身出现了可疑的肿胀，宣告了那节学习课的结束。马可决定出去清醒一下头脑。然后他看到了洛拉和瓦妮，他走到那里，被一小群人围着，犹豫着是否要问这个问题。 最终，他同情“赞成”投票。他又清了清嗓子。 “那么，我想问你的专业意见是：第三个案例是都市传说吗？我的意思是，真的有收银员会用这种东西吗？”他的问题引发了一阵如同修道院般寂静的沉默，让他措手不及。马可看到格吉娅愤愤不平地摇了摇头，而警察和小个子则露出困惑的表情，典型的那种想知道在哪里能找到这种东西，然后回答“在梦里”的人的表情。另一方面，洛拉和瓦妮则咬着嘴唇。其中一个，我不知道是谁，心里想着“如果我告诉他们，他们会揭发我”，而另一个则逃避了这个想法，想象着随之而来的痛苦。然后，她们都开始点头，带着世故的神情，表示她们……呃！她们认识多少这样的女孩！“当然有！”瓦妮确信地点点头。“洛拉，真的吗？”“是是是！你怎么会觉得这会是个都市传说？”洛拉难以置信地脱口而出。“不然他们怎么拍色情片呢！”瓦莱里奥尴尬得要命，又重复了一遍。“我知道一个，呃！看……断了！”警察露出得意的表情，食指和拇指合拢，捏出一个大洞。其他顾客也纷纷附和，互相聊着这聊着那，还有他们认识的那个家伙，一个女孩，有个朋友……只有酒吧女招待格吉娅摇了摇头，她知道那些说没做过的人很可能在撒谎，而那些真的做过的人永远不会承认。不过，这些人为什么这么担心呢……不就是性而已！你怎么会认为这可能是一个都市传说？萝拉难以置信地脱口而出。 “否则他们怎么拍色情电影！”瓦莱里奥尴尬极了，重复道。 “我知道一个，嗯！”看...破了！»警察露出一脸得意的表情，将食指和拇指并拢，捏出一个大洞。其他顾客也同意这一点，互相交换了关于这个和那个他们认识的家伙的消息，那个女孩有一个朋友。唯一摇头的是酒吧女招待格吉娅，她知道那些说自己没做过这件事的人很可能在撒谎，而那些真正做过这件事的人永远不会承认。不过，这些家伙为什么这么担心……这只是性而已！你怎么会认为这可能是一个都市传说？萝拉难以置信地脱口而出。 “否则他们怎么拍色情电影！”瓦莱里奥尴尬极了，重复道。 “我知道一个，嗯！”看...破了！警察露出一脸得意的表情，将食指和拇指并拢，捏出一个大洞。其他顾客也同意这一点，互相交换了关于这个和那个他们认识的家伙的消息，那个女孩有一个朋友。唯一摇头的是酒吧女招待格吉娅，她知道那些说自己没做过这件事的人很可能在撒谎，而那些真正做过这件事的人永远不会承认。不过，这些家伙为什么这么担心……这只是性而已！
但马可并不相信。 “这么说吧，”他自言自语道，“或许这不是什么都市传说，但保拉的情况并非如此。这会是一个安静、平凡的夜晚。像往常一样，进行着寻常的性交，充满前戏，她会发出许多小小的尖叫，渴望我把她占为己有，而我会努力让这段感情尽可能持久。”所以，没有必要担心，也没有必要以任何方式自欺欺人。 马可努力忘记刚刚过去的下午，准时赴约与女友见面。他给她买了一些花，一些色彩艳丽的郁金香，他把它们紧紧地捧在面前，对自己想做的这个浪漫举动感到很满意，他的胳膊弯曲不仅是为了拿着郁金香，也是为了用胳膊肘遮住从口袋里伸出来的东西：那是他在去花店的路上，在药店买的润滑剂的盖子。保拉把前门开着，显然她还在做准备。 马可猛地打开门，停下脚步看着大厅里的镜子，镜子巧妙地倾斜，映出了帕奥拉结实、白皙的臀部，她趴在床上等着他，毫不羞耻地将自己暴露在他的目光之下，而这一次，他的目光似乎真的……相当困惑。